以下为收费内容(by http://www.prretyfoot.com)第七回 罕逢巨盗,悲乎?喜乎?深波里出没太湖美人鱼 本文来自 http://huangsewenxue.com/ 屡经奇遇,虐耶?爱耶?孽情中成就灵山绝世功 话说欧阳骏别了灵山仙子与慕容觅路,携奴呼犬,径投南京而来。 这欧阳公子生长西北苍凉之地,还是头次来到江南富庶之邦。但见东南形胜,风光绮丽,物华天宝,果真是人间福地,鱼米之乡!—— “都说这江南出产美女,有那西施沉鱼、昭君落雁的奇妙,不知到底若何?哈——可要见识见识!”他原是风流浮浪惯了,心里动了这个念头,竟暂且不到南京福王府中投书,带领一帮奴仆,逛城访镇,寻街钻巷,作那狎昵冶游。可叹玉面郎君欧阳骏,并没深思那日在茶楼灵山仙子的几句话,便将家国大事抛诸脑后,夜夜笙歌楼台,日日寻花问柳,一时间玩遍苏扬二州。 (道长按:自古以来就有“江南美女”之说,传闻悠久。可在下于差旅执业奔波中,遍游沪宁杭地区,也到过长江三角洲及太湖一带,所谓“见面不如闻名”!——道长一双色眼遍观现代江南女子,很难发现有所谓“倾国倾城”者,大多肤色较黑,相貌平平,远不如在下家乡女性身材面容气质的娇好秀丽,难怪多届全国选美大赛彼邦小姐鲜有胜出者,夺冠佳丽往往是重庆、成都的妹子。道长没有浮夸自矜之意,而是郁闷——古人都啥菜鸟眼光?懂不懂啥叫“美人”?亏得老道还为古代色盲著书立传……算了,还是照顾“古书”情节要紧,哈哈!——再瞎说恐怕梅主子要扁奴才,哈哈!) 这日向无锡行进的路途中,但见眼前一亮,水波茫茫,原来已来到太湖之滨。 这太湖古称“震泽”,乃是江南明珠,“包孕吴越”。欧阳骏想起变态狂魔越王勾践来就好笑,这家伙为复仇竟去舔吴王的粪便——难道那时他就懂得500年后的SM黄金秀么?更卑鄙好笑的是他居然懂得用“美人计”——突然想到越女西施的故事,欧阳公子豪兴大发,立即舍了轿子马匹,雇了一艘硕大的官船,要学那西施与范蠡泛舟五湖的逍遥快活之举! 当下乘船开到太湖之中,欧阳骏纸扇轻摇,挺立船头,湖风徐徐,华服飘飘。他极目远眺那朦朦胧胧的洞庭西山,心头极是惬意! 正打望间,迎面来了艘小小渔舟,离欧阳骏的大船百尺之远——那一叶扁舟之上站着个渔家女儿,短裤跣足,手握蒿杆曼妙划动。 欧阳骏大起兴趣,传说这水乡船娘风韵多情,何不尝尝这太湖水鲜?一念既起,欧阳骏大呼:“划上去!” 官船渐渐靠近——看清那渔家姑娘俏生生地站在船头上,秀发亮眼,肤色红润,长得竟极是俏丽! 只见她赤着双足,腿上穿了条皂色裰裤,肥大的裤脚仅齐膝头,露出美妙结实的小腿来,引人遐思不已……欧阳骏食指大动,兴致勃勃地,立即就想出言挑逗,调戏她一番。 当下把纸扇一收,朗声笑道:“哈哈!我说姑娘——湖上风大,你穿得这般少法,不怕着凉么?” 那渔家女惊愕了一下,略停手中蒿杆,星目闪闪,向官船望来——只见大船上玉树临风般站着个翩翩公子哥儿,正对着自己贼忒嘻嘻地哂笑。原见他面目俊朗,长身玉立,风度潇洒,心下本有几分好感,不料他神态色迷下流,举止浮浪轻薄,顿时厌烦憎恶不已!她鼻中冷哼一声,白了欧阳公子一眼,竟自顾低下头去划蒿,不去理他。 “哈!——你不理我,我偏理你!”欧阳骏顺手拣起船上的缆绳,手上运足八成劲力,笔直飞射出去——直套上渔家女站立的小舟船头!然后用力一抖缆绳,那渔舟剧烈摇晃起来—— 满以为露了这手“大力金刚”的上乘硬功,鱼女必定吓得大哭,待她开口求饶之时,自己再来招“白鹭掠江”的全真教轻功,一跳一纵,将她抱上大船!——何等曼妙潇洒! 谁知鱼女一双赤脚紧紧踩着船板,任凭小舟如何摇晃,她都纹丝不动,对欧阳骏怒目相向,叱责道:“大胆狂徒!——快住手!”虽是吴侬软语,倒也凛然生威! 欧阳骏一怔,他虽不太明白江南土话,但这句是听得懂的,又见她双脚以站桩的姿势牢牢钉在船上,显然身藏武功! 咦?——欧阳骏大奇!难道江南高手如云、异人遍地?小小渔家女竟是武林侠女? 他偏不信邪,哈哈笑道:“哈哈——我偏不住手,看你怎样?”一班家奴也跟着附和:“哈!我家公子怕你冷着,请你来这边暖和暖和!” 鱼女怒极,厉声大喝:“狗东西!对姨奶奶如此无礼——不想要狗命了吗?”玉掌一挥,缆绳竟从中崩断! 欧阳骏有心要将她降伏。当下也不示弱,腾身一跃,跳上渔舟。使出一套郭道长教他的“乘风掌法”,掌影飘飘,鱼女全身笼罩在他的掌下!——那船娘二话不说,手里一晃,多了一对纯钢打就的蛾眉分水刺来。一来一往,二人从船头打到船尾,斗了几十回合未分上下。 欧阳骏丝毫没注意到——打斗间,那帮蠢奴竟没将官船跟过来,小舟与大船渐行渐远,已在五十丈开外—— 突然,鱼女“格”的一笑,拿蛾眉刺指着他说:“不知死活的狗东西,让你掉在湖里做王八!”说毕,她腾身一跃,象条白银鱼般跃进太湖水中,无影无踪…… 欧阳公子不知所措,望着水面激起的涟漪发呆——他是北地旱鸭子,不识水性,只好眼睁睁地看着——突然小船一晃,急速下沉——原来船底被凿出个大洞,哗啦哗啦地涌出水柱来—— 欧阳公子长这么大,没经历过这种场面,惊慌失措,在一点点沉入湖中的小渔船上手足乱舞,大声呼救——突然水中伸出只手来,把他脚踝一拉!“扑通”一声,欧阳骏掉进了湖中! 欧阳骏甫一落水,本能中还想运气挣扎,但呛了口水后立即心慌,水中又有人拖按硬灌——欧阳骏知是那鱼女有意淹他,心里更为恐骇!饶他一身武功,在水里一点法都没有! 那鱼女游水功夫出神入化,在水里钻来钻去,一会儿缠着他的手足往下拽,一会儿浮上水面来按摁他的脑袋,果真如《水浒传》里的浪里白条一般! 欧阳公子口里被咕噜咕噜灌着湖水,灌得七荤八素的,双眼直翻白眼。鱼女兀自不放过他,双腿盘在他腰间,在水中骑上了他的脊背,直把他压入了水底!欧阳骏眼前一黑,晕了过去。 待欧阳骏被淹得完全晕厥,那鱼女立即提着他的衣领浮上水面,用一只手臂挽托起他的上身,仅用一臂划水,凫向太湖深处的一座荒岛。上得岸来,鱼女把欧阳骏拖到杂草丛生的野林里,出指如风,点了他身上多处穴道;又转身到湖边去扯了一把长长的水草来,搓成结实的绳子,将他双手扭到背后反绑起来。 一切就绪后,这时鱼女才抹一把脸上的水珠,长长地吁了口气!她瞥一眼已成她的俘囚的欧阳骏,俏媚的脸蛋上浮起爽辣神秘的笑意,得意地伸脚一挑,把他翻过身来—— 可怜欧阳骏肚子被灌得胀鼓鼓的,牙关紧咬,双目深闭,仰面朝天,象只落在了渔网里的青蛙,几经扑腾,不知生死。鱼女微笑着抬起腿来,把一只光脚丫子放在了他肚子上——她轻轻地用脚一踩,欧阳骏立时口中水柱喷涌如泉!鱼女想将他尽快救醒,便连踩几脚——欧阳公子“哇哇”喷着“口泉”,吐出肚子里的积水;喷了一阵,又沉沉睡去。鱼女的脚趾头翘了起来,轻蔑地点了点他的额头,笑骂道:“我道你如何威风!原来变了王八也就这个死样子啊——”欧阳骏一动不动,尚且没有体会感受到她的凌辱。 鱼女深知,要让他尽快苏醒过来,须得倒净他肚里的积水。“好吧,我就给你来个倒吊王八!”说笑中,她撕裂他身上的名贵衣衫,结成长索,缚住他双足。鱼女挑了棵枝干结实粗壮的野桃树,爬上去系好一个活动套结,然后跳下来拉动长索,把昏迷中的欧阳骏倒吊在树下!——可怜他足底朝天,头颅离地半尺,口鼻中汩汩流出污泥浊水来……鱼女感兴趣地笑眯眯看着,开心中顺势把一只脚丫子踩了上来,脚底踏着欧阳骏的下颚,修长的脚趾头在他喉结上蠕玩梳弄,帮助引导排水……饶是如此,第一次溺水的欧阳公子,也许是被淹得太狠了,倒尽苦水后仍没醒过来。鱼女叹了口气,赶紧把他放下来—— 此时的欧阳骏,上身赤裸,仅穿一条亵裤,露出粉粉白白、凹凸分明的一身筋肉。清奇的身板骨骼,俊朗的酮体形廓,完全袒露在昭昭天日下! 鱼女呆呆看了半晌,呼吸突然急促起来——望着他酣睡中的一张俊脸,鱼女再也忍禁不住,娇羞中红着脸儿轻轻抬脚一跨,叉开双腿骑坐在他的肚子上。她双手撑着欧阳骏两边肩头,双腿弯曲着夹牢他上身;一双光脚丫子分踩在他身体旁边,脚趾头翘勾着,结实有力的足尖弓曲着踩地,根根足趾分开,可以看见脚趾沟里白白嫩嫩的趾缝丫肉。 她平素原也做惯了杀人劫官的勾当,此刻骑在这面貌俊美、已成她胯下囚虏的青年男子身上,竟自忸怩不安起来,胯股间渐渐有股热流在涌起!她忙稳稳心神,正襟端坐地骑在俘虏胸腹上面,对着他那张俊脸轻轻啐了一口,低眉娇叱道:“呸!死王八——撞到姨奶奶网里,看你还怎么霸道横行?”许是少女好玩捉弄天性,抑或有意贬轻羞辱俘囚,鱼女伸指沾了脚下污黑的淤泥,在欧阳骏脸上,一边一个,画了两只张牙舞爪的大甲鱼!望着他一张花脸,鱼女骑在上面,自顾吃吃吃地笑弯了腰! 她含笑骑坐在欧阳公子身上,纤掌飞舞,左一下,右一下,在欧阳骏的甲鱼脸上抽着耳光,边抽边骂:“丑乌龟,烂王八!快醒过来啊——看姨奶奶怎么炮制你?” 开心作乐中,欧阳骏紧闭的嘴巴被她掌掴得大大张开,她瞥见他口腔里面泥污狼籍,本是雪白的一排编齿,糊挂着脏水草根。鱼女夸张地谑笑道:“嘻嘻!翩翩富家公子,这么狼狈邋遢啊?——好啦,姨奶奶侍侯你漱嘴剔牙吧!”她顺手拣了一片湖水冲上岸边的景德镇碎瓷,用那又薄又利的瓷片缘刃,开始剔刮欧阳骏的门牙,手下轻盈灵动,刮弄得飒飒有声!有意无意的,她将瓷刃按在那柔嫩的牙肉上轻轻一拖,一下子割破了他的牙龈,流出污黑的泥血来。 欧阳骏吃痛,呻吟了一声,从昏迷中悠悠醒转过来——猛然见到自己精赤溜光着,那渔家姑娘正骑在自己身上聚精会神地干着什么,心下一惊,只道她是要“先奸后杀”——惊恐中立刻运功挣扎,这时才发觉手足俱被绑缚着,身上多处大穴被封,一口真气竟提不上来! “嘻嘻——臭王八!你醒啦?”那鱼女兀自骑坐在他身上,笑嘻嘻地说道。 欧阳骏拼命挣扎着,但鱼女狠狠地骑压在他身上,令他的挣扎无济于事——他在她胯下徒劳地扭动着身体,扭着扭着,裆间那条无敌霸王枪摩擦到了她的屁股——只觉得翘弹舒贴,暖乎乎地又绵又软!跟着一道热流贯通了自己的下体,那话儿立时充血昂突,笔直地竖了起来!! 鱼女突觉臀下有异,好似有根热烫的棍儿顶在了她的后门上!待反应过来“门闩”原是俘虏的“那话儿”时,她脸羞得通红,“簌”地一下站起身来! “你着死啊——”鱼女抬起脚丫来,用赤足重重在他脸上踏了两下!踩了两下还不解恨,又伸出一只赤足踩在那肉棍儿上,气咻咻地狠狠一踏!—— “嗷——”欧阳公子一声惨叫,痛得那话儿立时委顿下去! 欧阳骏强自忍耐着,一张俊面上泪水遍布——鱼女的狠酷折磨激起了他公子哥儿的犟脾气,偏要与她作对——突然想起有一次郭道长也被艳光师父这样踩过,却毫毛未损,坚硬如初!——当时自己立即缠着他学了这项“乘风转阳功”,这金刚不坏之身的绝顶性功已修练到了六成功力!于是,他在疼痛中默念着乘风道长传他的心法口诀,那倒下去的雄伟男旗,渐渐地又竖了起来!!—— 鱼女本已将光脚丫儿重新踩放在他脸上,口里说笑着“闻闻姨奶奶的脚丫味儿吧!”,这时见他裆中又骄傲地鼓起个颤巍巍的硕大“帐篷”来,不禁大怒,叱道:“无耻的狗东西,臭王八!你还不老实呀?!好吧——看是你的小头硬,还是你鱼姨的脚底硬!”说罢,她隔着一层薄薄的丝绸亵裤,重新把脚丫子踩到欧阳骏的命根子上面,狠狠地践踏不停!! 谁知越踏越是坚硬,鱼女一怒,“哧”的一下剥了他的裤子,那小红人从他胯股里面倏地钻了出来,摇头晃脑,神气活现。 “让他也闻闻脚臭味吧!”鱼女冷笑一声,足底对着小红人的嘴巴踩了上去!她的脚丫缝大大地张开,两根长长的脚趾头钳夹住了他的龟颈,前脚掌踩在了马眼之上——踩踏夹捏,尽情蹂躏!! 欧阳骏呻吟不止,鱼女冷笑地看着他,脚下越发加劲践踏,不停踩动起来。她哪里知道这门功夫的玄奥之处,只当他是倍受折磨,痛苦哀鸣—— “啊——啊”欧阳骏大声浪叫。他面泛红潮,双目尽赤,呼吸急促——鱼女赤脚踩着踩着,突然发觉他面带微笑,眼光有异——还没反应过来,只听“噗噗”两下轻响,那小红人嘴里吐出几团浓白粘稠的物事,亮花花地挂在她脚趾头上! “哎呀——”鱼女惊呼着跳起来,收脚不迭,蹙起秀眉望着脚丫上粘糊糊的脏东西,又恶心,又羞涩,绯红着脸跳脚直骂:“该死的!该死的!——臭王八!——” 欧阳骏这一喷阳,只觉得双膝痒痒,一股气流直冲被封的阴陵泉、地机两处穴道——相继冲开两穴,双腿竟能用劲活动了……不知那牛鼻子教的“乘风转阳功”和西洋脚交术竟是这般神妙,第一次应用就获此奇效!大喜之下,他猛一用力,“嘎嘣”一声,足踝上绑的草绳应声断裂! 鱼女正在低头踢去足趾喷上的阳精,听见绳子崩断的声音,忙转头看去—— “哈哈哈——”欧阳骏朗声长笑,背着双手,竟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! 鱼女大骇,慌乱中把两指放在嘴里,嘬唇鼓气,打了一个清脆响亮的口哨! 这欧阳骏确属纨绔子弟,对江湖道道所知甚少,空负上乘武功,临敌经验、斗智心机却没从郭道长那里学到,故而与大敌对阵的计谋常识贫乏得很!这时他得意地望着眼前俏媚的渔家姑娘,忘形之中,背着还绑在后面的双手,一步步向她迈近—— “哈哈,牛鼻子教我这footjob,当真又快活,又管用!你无知吧——”他狂笑着慢慢向她走近,却不知身后的芦苇深处,又摇出条渔船来,悄没声息地靠在湖岸边。 鱼女听不懂他叽里咕噜说的洋话,只是面带神秘的笑容,敷衍拖延他:“是!公子这是练的什么功夫啊,真是铁打的金刚啊,令小女子大开眼界啊——” “哈!金刚?那是当然!——稍时再令你见识见识本少爷的金枪——”话音还没落地,背后的渔船上发出“突突”两响机弩声,两粒钢丸激射飞至,正打在他膝窝里——欧阳骏腿一软,扑地跪在了鱼女面前。 说时迟,那时快!鱼女飞身纵上,一招“随风摆莲”,赤脚的脚背绷得直直的,狠狠抽在欧阳公子太阳穴上!——欧阳骏头脑中“嗡”的乱响,眼前一黑,扑地栽到。 “鱼儿姐——”船上跳下个年轻些的女孩儿来,鬓边斜插着两朵娇艳欲滴的梅花,手握弓弩,欢天喜地地跑过来。 鱼女顾不得与她打招呼,趁欧阳骏晕厥的片刻瞬间,快步抢上,又以重手法点了他身上穴道! 欧阳骏醒转过来之时,才发觉气脉僵滞,浑身无力,知道已再次落入魔女股掌之中,长叹一声心里后悔不迭!只听那鱼女对她妹子说道:“阿梅,我们把这厮带进水寨里去——姐姐要好生驯教摆布他!”说毕,和那女子一人架一只胳臂,把欧阳公子拖向湖边泊着的渔船。 将俘虏押到船上,阿梅从船舱里拿出长长的麻绳,鱼女伸手接过,重新对欧阳公子进行捆绑。阿梅笑了一笑,自到船尾去摇桨。 这水上渔家女子捆人真有一套法子——只见她把他拖到船头,一脚踢倒,紧紧按在船板上。美丽的鱼女雪白的牙齿紧咬着嘴皮,眉眼藏着得意的笑意,膝头顶背,脚掌踏颈,直到欧阳公子一点不能动弹,这才不慌不忙,手执麻绳左穿右绕,上提下勒,细细地捆绑束缚他。 可怜欧阳骏要穴全封,武功尽失,只得任其摆布。他本就让草绳绑着手的,这第二次束手就缚,比那草绳捆绑辛苦了何止十倍!——那渔家女先是挽个“牵猪扣”勒住他的脖子,接下来一圈又一圈地用麻绳缠绕他反剪了的双臂,一直缠勒到还捆着草绳的手腕上——捆牢手腕后,绳子带着紧缚的手腕向上猛提,从颈后的绳套下穿出来,复顺下来绑在手腕上的绳扣中,然后又向上提,把欧阳公子的双臂反在背后,两只手掌用绳子高高的绑吊在肩胛骨下!——最后,她在欧阳骏背上打了个大结,一团漂亮的绳花儿开放在欧阳公子后背上! 把俘虏五花大绑地捆好后,鱼女眼中闪过一丝诡秘的笑意,丢下欧阳骏,转身走向船舱。从背后望去,她那丰满的屁股走得一扭一扭的。 欧阳骏被捆缚得苦不堪言,见那鱼女一会儿工夫就从船舱里钻了出来,手里好象捏着团什么好东西,俏媚的脸上笑嘻嘻的! 他体味着结结实实捆绑的滋味,正想说:“我已被你擒了,何苦使这些狠辣法子,如此的折磨凌辱本少爷?——偶又不是伊拉克战俘?”谁知刚开口想说点软话求饶,鱼女走近他面前,玉手一扬,把那团湿润的黑物塞进了他嘴里! 欧阳骏大脑中“嗡”的一响,顿觉满口闷臭难当! “嘻嘻!对不住得很——姨没钱买多余的罗袜,这双在脚上穿了五天啦!只好委屈委屈你了。”欧阳骏明白过来已经晚了——原来嘴里塞着的,竟是她的臭袜子! 抱膝坐在船头,静静地望着他。这时看清她,明眸皓齿,两只眼睛黑亮黑亮的,正忽闪忽闪地望着他。此刻眼神温和柔媚,略带嘲弄的笑意,完全不似方才那般凶狠残忍。 欧阳骏实在想求她饶恕,苦于反剪双手五花大绑着,嘴里紧紧塞着她的脏污罗袜,既做不出象样的潇洒姿势,也无法说出打动她的话儿来。模样委实狼狈。“想逃吗?”欧阳骏信心全失,望着本欲梳弄的美丽渔家姑娘只有苦笑。 鱼女“嗤”的一笑,对着他的脸抬高一只光脚丫儿来。伸脚踩到脸上,脚趾头捏住鼻子。欧阳公子口塞臭袜,鼻孔此时又被她脚趾头捏住,呼吸艰厄,憋得又晕了过去。“那是愿做乌龟了?”看出他眼神犹豫,捏在他鼻梁上的脚趾又加了几分力道。欧阳骏点了点头——鱼女“格”的一笑,说道:“那我可要将你这头乌龟骑一骑!”由船头骑到船尾。可怜欧阳竣反绑着双手,弓伏着身子,艰难地在摇晃不止的船中爬行,口里含了袜子,累得“呜呜”有声。“阿梅呀,快来骑乌龟乐乐!”姐妹俩轮流骑玩。那阿梅见欧阳骏已累得鼻孔中揣粗气,不忍在实在骑他,只是将他跨在两腿间,屁股微微落在他背上,牵着他脖子上的缰绳,骑了一圈——饶是如此,欧阳骏也倍觉羞辱。两姊妹欢快后,拿铁链套住欧阳骏的脖子,自去作饭。 阿梅手艺机巧,不一会飘出香味。欧阳骏闻得是“太湖船菜”的味道——他在成里吃过,如今口里含着双女子的臭罗袜闻到饭菜之味,体味又自不同。一时心中百感交集!看着那两女津津有为地饮食着,腹中饥肠辘辘。他鼻子发酸,牙齿紧咬着女魔的臭袜子! 船儿靠岸,小喽罗在喊:“美人鱼回来啦,女大王回来啦!”欧阳骏心里一惊,原来她就是水上大盗“太湖美人鱼”。城里都听人说她杀人不眨眼的女魔头,落在她手里头,只叫得苦。 悠悠醒转后,还是被绳子绑着。看见地面上放着饭食。 他是锦衣玉食惯了的,见那粗糙的伙食,实在难以下咽。“你吃不吃?不吃就再含上袜子! 给他扣上面枷,那枷,……两端,各有一个踏脚处,上面软忽忽地蒙着人皮——待欧阳反应过来,惊出一身冷汗——那是人皮!实在想哭,千万别杀我呀! 不待鱼女喝令,他自己将头颅转进了枷锁孔中。鱼女笑了笑,很顺利地给他锁起木枷——美人鱼骑上了——这时他只有一个念头,供她役使舒服,讨她欢心。平素潇洒骏逸的欧阳,此刻武功尽失,披枷戴锁,被人当牲口骑着,接连几天的折磨,已让他狂傲之情消失无踪,信心全失,垂头丧气地。鱼女含笑看了看他锁在枷里的委顿模样,骑在上面,一脚踩着,另一只脚后跟在枷面上轻轻敲着小调。 骑到湖畔,胆战心惊,“下到湖里去!”鱼女厉声命令,口气不容置疑!他战战兢兢地,想不到最终她用这样的处决法子。自己被俘以来,百般柔顺讨好,总希望这魔女网开一面,放自己一条生路,却不料到头来还是免不了一死——明知自己是旱鸭子,还用这溺毙的处死方法,看不出她年轻貌美,心肠实在狠毒!欧阳骏伤痛悲愤到极点,只不知死后会不会也被她剥了圣上的皮肤,蒙在枷上面。哽咽地说道:“在下死前,只有最后一个要求,万望女王能够允诺——否则,在下死不瞑目!” “你说吧——”鱼女骑在上面,吃吃笑道。 “身体发肤受之父母,请姑娘保全我的遗体,让我家人领回去!” “那要看你表现啦!顺着我,什么都答应你;要是不听话,那可难说得很!嘻嘻!” 她骑在上面,伏下腰,轻声安慰他:“别怕!有我!我会保护你的,不会淹死的!”一步步走进水中,水已经漫到了他的上唇,就在这时,偏巧鱼女捉狭地翘起了脚趾头,脚丫子缝对着他的鼻尖张开得大大的——欧阳知道那意思,心中委实叫苦——临死还得受她臭脚味熏喂之苦,满腔悲愤但也无可奈何,只好把鼻尖向她脚趾缝里伸去,鱼女就势夹住!白皙的光脚丫子猛地一踏,踩得整个头浸入水里。“此番休也!”欧阳心里只叫得苦! “别慌张,沉住气了!用嘴缓气!”包了一口水,用嘴吐出,涣涣秫秸胸中憋闷,果然好了许多。饶是如此,也喝了不少湖水。就快下沉时,鱼女跨着他身子的双腿猛地一紧,夹着他上提——又浮出水面,她松开脚趾头,湖面潮湿的威风扑到面上,令他申请气爽,贪婪地抱吸水腥味的空气。太舒服了——不料没吸几口,鼻头一紧,又被她脚趾夹注——欧阳委屈得眼泪直流!“别难过,我这是传你鱼吸功。沉住心神,用嘴习气——别想你正戴枷受骑,脚丫夹鼻,只管想着如何逃脱,如何生存。”欧阳立时文竹心神。美人鱼在他脸上一踩,他又沉入水中!骑上岸来,疲惫不堪。 第二天一早起来,欧阳骏浑身酸痛,太湖美人鱼一笑不笑地看着他(失笑非笑地)。知趣地背过双手,美人鱼笑了笑,用麻绳将他双手缚住。 又骑到湖中…… “万三蹄”。伸箸一尝,味极鲜美,低头看着她的足。美人鱼脸儿绯红,娇羞无限。“你着死啊——”一脚蹬在他脸上!欧阳骏心里一荡,哪管女师父的平时的酷威严厉,就势一把握住她的足踝,一番狂吻! 这番主动舔脚与过去被动受虐又自不同。但见他的舌尖在她的足底、丫缝、跟部游移着,遍布游移,这项功夫无师自通,将他多次受虐时对女足的熟悉与平时浮浪的媚女功夫想结合,使出浑身解数,侍侯得鱼儿师傅……美人鱼只感到条条小蚕爬着,通体麻痒酥软整个人瘫软下来,媚眼惺忪,红唇半张,娇喘连连……欧阳骏见师傅呼吸急促,伸手一摸。湿了一片。当下,使出了祖传的“五虎群羊枪法”……几番侍弄……但见鱼船摇荡,水波起伏,波纹一圈圈散开(这里来点侧面间接写法烘托,避免鱼儿见怪,各位率直的同好别怨老道——哈哈!) 松了绑缚……欧阳骏走过去,准备背起那副人皮鞍具——“怎么?这服役畜生还没做够啊?”渔女妩媚一笑,隐含荡意。“亲我——”她眯起眼睛,喃喃娇喘。正待吻上她的殷殷红唇,“是这里——”她“格”的一笑,抬起脚来,亮出脚底——欧阳尝了一口,那熟悉的腥咸滋味,令他下身坚硬如铁! 心里想着太湖鱼虾的鲜美味道…… 竟自被她吸住了——龟颈上痒颤难当! 一股真气全聚在“会阴穴”上,强忍不发, 双方进行拉锯战, 终于忍不住“喷阳”!这一下如岩浆迸发,势不可挡,一泻千里, “啊啊——”欧阳骏忘情地大叫—— 谁知美人鱼手一扬,从床边抓起团臭袜子塞在他嘴里! “呜呜——”欧阳骏紧紧咬着师父的袜子,静静体会着消魂蚀骨的快感。此刻他觉得师父的袜子味道是那么的鲜香醇美! 望着酣睡中的美人鱼,欧阳骏睡不着——被俘以来所受的种种折磨凌辱,都是拜身畔这个女人所赐——捆绑、骑驾、闻脚,历历浮现眼幕;他后悔愤怒,甚至有一把扼死她的冲动(据调查,大多数同好对FEMDOM都有射精之后后悔恶心的感受,故应小心再小心,避免悲惨事故的发生……这里仅做如是诠释,留待专家研证!) 如此每日练那“鱼吸功”,练毕归来。照旧服侍。那美人鱼幼食太湖生鱼孳,生性奇淫,日日行乐,天天寻欢,要欧阳骏报答“师恩”。 不知不觉三个月过去了。 这晚,欧阳骏被师父带到太湖边,见烟霞漫天,正是太湖美景。 美人鱼要欧阳骏尽除衣衫,赤身裸体。 “好徒儿,今天你出师啦!” 你要熬过这七十二个时辰,就算神功大成!”“那万一我熬不过呢?”“那就算我没教会,白收了你这个徒儿啦!你就喂鱼吧——” 刚想说什么,嘴里堵住臭袜子,身上绑满大石块…… 师父这教育方法真严厉! “要夺奥运金牌么,只好如此啦!” 沉在水里三天三夜。 “难道你就一点不念这肌肤之情?”心里默默想到,悲愤难挡,热泪流满脸面。 “扑通”,把他从小船上推了下去—— 毕竟欧阳公子性命如何,且听下回分解。订写304775989